[46] 如果梁先生所说的中国文化态度也就是前现代的中国文化传统，而它导致了梁先生所批判的皇权专制，那么，把中国原来态度重新拿出来将会意味着什么？当然，这些问题已经超出了梁先生的思考范围。

我认为真是指最彻底，最根本，最充分意义上的存在。我想提醒大家注意的是，这样一个讲法是在《物理学》第二卷探讨自然的概念中提出的。

因为所有的材质都不可理解。这自然引发我们回想到《论语》中子贡和孔子的一段对话，子贡问孔子说我是什么，孔子说你是器。这里就是一层层的模仿关系。我们读那段亚里士多德，其实他会说这个东西它本身的德性是道或者说我们说的善。无论是祭器，明器的程度考虑，必如明器里孔子关于究竟该把死去的人当做生者还是死者的考量，背后有非常深的如何处理生者和生者，生者和死者的关系的体贴。

这样的逻辑呢，礼器不是按照用的逻辑，而是按照另外一个逻辑看待的，反本修古的特点，重视质和少的这一面，这是我在《礼器》里面看到的一个例子。因此，我们可以看到，当亚里士多德去追究一张床的时候，不论床有怎样的形状，它总有一个它的质料和材质，只不过这个材质在最根本的地方不可理解。小智之人务为穿凿，所以失之。

此法不修，则田无定分而豪强得以兼并，故井地有不均。朱熹解曰：天下之理，本皆顺利。经界不正，井地不均，谷禄不平。生，是得生，无疑是个人的利益所在，某种程度上甚至是个人的根本之利。

如禹行水的大智是什么呢？它肯定不是逆人的正常利益而为。五、结  语 孟子说：天下之言性也，则故而已矣。

这种推算在李峰的研究中得到了佐证。对山林川泽，民有使用权，但民肯定不具有所有权，否则就不存在禁的问题。孟子回答说古之人与民偕乐，故能乐也。（一）井田制与民 当毕战详细求教之时，孟子围绕井地，向其介绍了民事的主要内容。

首先，就义和利的关系来讲，义利都是人的欲望。（一）山林川泽所有权的 公私问题 在井田等的财产权之外，孟子又支持了民的山林川泽使用权。相反，孟子思想中公私观念是相互渗透的，利义同向且利构成了义的基础。在《孟子·梁惠王下》中，孟子针对齐宣王好乐的癖好，又规劝他说独乐乐不如与民同乐。

这种伦理功用是否切实合乎国家的功能，是否与我们今天的国家职能定位相契合，这是另一个问题。（《盐铁论·禁耕》） 西汉的民间贤良持儒家之说，坚信古代王制仁者不穑，田者不渔，不得兼利尽物，进一步为各级贵族划定了行为的界限。

次国之君封国七十里，其个人田产是24000亩。不仁者，以其所不爱，及其所爱。

这也就是梁惠王所谋之利为不仁而助、赋具有正当性的原因所在。孟子虽声称仅知道大略，但实际很是详细。征收办法则是对民自由支配财产的保障。小人言利、君子则排斥利于是似乎成了儒家的基本观点。这个目标也许不是梁惠王的一己私利，但一定更不是梁国上下以至庶民的共同利益。值得注意的是，如前文朱熹所指出，贵族的禄也就是井田制中的公田，那么公田与私禄就有了一种直接的对应关系。

具体理由包括： 1.百亩地产作为标的物，有其明确的义务主体。是之谓以其所不爱及其所爱也。

孟子在此明确反对白圭二十而取一的轻税政策。是故暴君汙吏必慢其经界……请野九一而助，国中什一使自赋

现在选取论者常引用的一些段落进行分析：（1）骈拇、枝指出乎性哉，而侈于德。[2]如内篇中有圣人无名（《逍遥游》），圣人不从事于务，不就利，不违害，不喜求，不缘道，无谓有谓，有谓无谓，而游乎尘垢之外（《齐物论》）。

后世之学者，不幸不见天地之纯，古人之大体，道术将为天下裂。关于圣，沈文倬先生在《孔子身世考》中提到：‘圣在春秋时被理解作通人或智者的。方以类聚，物以群分，吉凶生矣。正名与兴礼是关键，乐则是配合礼的教化手段。

光矣而不耀，信矣而不期。在庄子看来，道是清静无为的，所以圣人作为道在人间的一个重要体现，其也应是心境平静、思想恬淡的，从而能保持天性完整，而精神不会受到损害（圣人休休焉则平易矣。

（《天下》） 既然每个人，或者每个团体所掌握的道只是真理的一部分，如果将他们各自对道的理解阐释清楚，那么也就弄清楚了他们之间的根本异同。（《则阳》） 从（1）和（2）可知，圣人的心是非常平静而恬淡的。

[10]刘笑敢：《庄子哲学及其演变》，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，第96，263-264页。无为为之之谓天，无为言之之谓德）。

同时，这也会刺激人们内心的欲望，久而久之就会将仁义当成一种逐名求利手段。除此之外，庄子还有很多对圣人的其他描述：（1）圣人之静也，非曰静也善，故静也。其作始有伦，而今乎妇女，何言哉。庄子也看到了儒家王道治国理政主张的缺陷所在，这种缺陷所带来的痛苦与烦恼一直压迫着他。

由此可知，以身殉天下的圣人必然也是身份等级的一种代表，而不是道德属性的称谓。在（3）（4）和（5）中，庄子对道的特性作了充分阐释。

在对待仁义的态度上，庄子和儒家并没有本质的区别。庄子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不可明言，所以悠谬其词，从而说圣人不死，大盗不止（《胠箧》）。

子何以谓不同？对曰：‘尧授舜，舜授禹，禹用力而汤用兵，文王顺纣而不敢逆，武王逆纣而不肯顺，故曰不同。天下脊脊大乱，罪在撄人心。